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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八章 必有一款适合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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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绿萼拿起燕窝细细的看了下才放入锅中,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黄色的小药包,仔细的将里面白白的粉末洒在燕窝上!

    刚做好这一切,绿萼还没来及将那纸包收起,一道清冷而冰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“绿萼这是看本郡主身子虚弱给本郡主特殊调理么?”

    绿萼一惊,连忙抬头正对上一双清冷的眼眸。睍莼璩晓

    那眼眸清亮冰冷,带着一股噬骨的冰寒和丝丝的愤怒,那是一种被背叛后掩饰都掩饰不住的伤痛!

    绿萼捏紧手中的纸包,咬紧嘴唇,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,只是滞楞的看着流水,脑子嗡嗡作响,不知道怎么就被流水发现了形迹。

    流水冷然的看了绿萼一眼,“姑娘原本就不是相府的人,可以自便了”。

    说着带着木香转身回正屋去了。

    谁知流水前脚进屋,绿萼后脚就跟了进来,流水挑眉,绿萼已经“咚”的一声跪在流水脚下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做什么?你救我一命,又给我下药,两相抵过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,姑娘不必如此,我不会计较什么,但请姑娘离开相府。”

    流水挑挑眉,瞧着跪在地上的绿萼,声音冰冷而缓慢。

    绿萼咬牙,流水对她一贯是温柔和善的,有时还会和她们一起开开玩笑,调侃她们几个丫头,此时脸上和语气中的疏离让她很不舒服。一旁的木香狠狠的瞪着她,似乎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一般。

    “奴婢绝无害郡主的心思,还请郡主明察!”绿萼对流水磕了个头,冷静的道。

    说着将一个黄色的药包递了过来,那个药包流水见过,正是刚刚绿萼下药用的那个。

    “这是何意?”流水并未接那药包,挑了挑眉,难道这药包中有什么古怪不成?

    “请主子原谅奴婢擅作主张之罪!”绿萼恭敬的道,“奴婢前些日子发现有人在郡主的燕窝中做手脚,奴婢细细查看,找了大夫验证才配着这味中和药性的药材,悄悄下在燕窝里,奴婢暂时未禀告郡主是不想打草惊蛇,看能不能抓住做手脚的人。”

    说着将手中的药包又往前递了递,“燕窝中被下了苜怀花粉,苜怀花粉的味道和燕窝很相似,若是少量根本就发现不了,但是多次服用会让人产生幻觉神经错乱,奴婢发现后便兑了徐柳叶,徐柳叶能中和苜怀花粉的药性却又不会对人造成伤害,请郡主明察!”

    说着对流水又磕了个头。

    木香将那药包取了过来,流水轻轻一闻,确实是徐柳的粉末,凝眉沉思了下,正要让人去取燕窝,木香从袖带中取出刚刚藏起来的一小块燕窝递了过来。

    流水给了木香一个激赏的眼神,细细的验看手中的燕窝,那血燕通体橙黄,颜色极好,一丝丝纹理清晰,缠绕在一起,流水细细查验看,不多时用手挑出几根细丝来。

    那细丝单看和燕窝没有丝毫分别,流水放在鼻尖闻了闻,竟然是苜怀花粉做成的!好精巧的心思,下毒竟然也可以做的这样精细!可见是下了一番功夫的。

    绿萼说的确实没错,确实是有人在燕窝中下了东西,只是,这东西会是谁所下!

    “请郡主明察,奴婢真的没有任何害郡主的心思!”绿萼瞧着流水沉思的样子,连忙辩解。

    流水将那细丝放到一边,对绿萼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来,可是就是那样的笑容竟让绿萼生生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“绿萼姑娘真是用心了,只是,这是我雅阁的事,就不劳绿萼姑娘费心了”说着转头对木香道,“木香,给绿萼姑娘取一千两银子,算是绿萼姑娘这一阵子委曲求全在相府做丫头的补偿!”

    绿萼一愣,流水竟然还要将她赶走?

    当下焦急的道,“奴婢已经没有地方可去,请郡主收留奴婢吧!奴婢真的没有害郡主的心思。”

    流水微微笑道,“绿萼姑娘说的哪里话,姑娘武功高深,心细如发,怎么可能没有地方去,我雅阁地小,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!您请便吧。”

    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杯来喝茶,再不看绿萼一眼。

    绿萼心下暗暗着急,她不能走啊,她走了要怎么给主上交代?主上从不留无用之人!心里不由有些懊恼,主上交代过苏流水聪明至极要她小心谨慎,可是她还是被发现了!

    “咚”的给流水磕了个头,祈求道,“郡主,奴婢不要银子,只求能留在郡主身边伺候,还请郡主收留奴婢吧!奴婢敢对天发誓,奴婢真的没有任何害您的心思!”

    “武功高深,心细如发,甘为奴婢还不要工钱?”流水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,“你主子派你来伺候我倒真是大方!”

    绿萼一愣,极快的抬起脸来,流水挑挑眉笑的灿若春花,“说吧,你主子是谁?让你来我身边做什么?”

    绿萼咬咬唇,不知该如何回答,流水已经笑道,“绿萼姑娘若是不方便说我也不强求,姑娘请便就是。”

    绿萼瞧着流水狐狸似的笑容,心知已经被流水看穿,若是不说出主子是谁,只怕立刻就得卷铺盖走人,咬唇思索了半天低声啜嚅道,

    “奴婢是齐王殿下派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噗”流水喝进去的一口茶喷了出来,一口气呛入喉管大声的呛咳起来,“咳咳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木香连忙给流水顺气,好半晌,流水才顺了过来,瞪着眼问道,“你说是谁派你来的?司慕辰?”

    司慕辰个家伙派人到她的院子做什么?监视?她有什么好让她监视的?!保护?她好像和他没有那份交情吧?!那是什么?!该死的男人竟敢给她的院子里塞人!

    “是”绿萼点点头,反正主子说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说出是他派她来的,现在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了不是吗?

    “他派你来我院子做什么?”流水一想到那个死男人就是一肚子火,不由声音拔高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王爷说是让奴婢保护和伺候郡主的”

    “保护?!伺候?!”流水怪叫道,“我相府有的是家丁侍卫,用不着你保护好不好!伺候就更用不着了,雅阁一等丫鬟四个,二等丫鬟六个,三等的和粗使仆妇一大堆,成天晃来晃去我看着都嫌人多!你还是赶紧的回你的齐王府吧!慢走不不送,有空也别来了!”

    流水挥挥手,那个死男人一定是别有目的,她才不要自己活在他的人眼皮底下!忽然想起晚上绿萼出去的事情,眼睛紧紧的瞪着绿萼“前两ri你晚上就是去见他?”

    绿萼干脆利落的承认道,“是”

    流水气急,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监视啊!还让绿萼每日早请示晚汇报!

    “那个奴婢已经发现在燕窝中动手脚的是库房的胡妈妈,郡主看要怎么处置?”绿萼见流水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连忙说道,想要转移流水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流水一听,眉头微微皱起,胡妈妈看起来极为老实憨厚,和各个丫头相处的也好,木香莲蕊几个丫头都极为喜欢她,想不到竟然是她!

    只是她早已没有家人在府外,几乎不出相府,她从哪里来的药?!

    “你可知她的药是怎么来的?”流水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“奴婢不知,奴婢就是想要弄清楚才一直没有声张此事。”绿萼也皱起了眉,“奴婢仔细的观察过她,她几乎不出相府,那药一定是有人暗中送给她”。

    流水想了想,对木香道,“木香,你将胡妈妈叫到你房中,就说有事找她,等到了房里找两个力气大的妈妈将她绑了带到我这里来,让莲蕊在院子外守着,注意别让人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,奴婢知道怎么做。”木香应声出去了。

    不大会时间,木香和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推着一个胖胖的妈妈进来了,那妈妈嘴里被堵了布条,“呜呜”的挣扎着叫着,却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木香将胡妈妈推到流水面前,胡妈妈“咕咚”一声跪了下来,眼中带着惊慌的看着流水。

    “你保证不乱叫,不说话,静静听我说我便让木香放开你如何?”流水看着地上的胡妈妈淡笑道。

    胡妈妈连连点头,心里有些忐忑,不知道突然被绑起来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流水给木香使了个眼色,木香上前将胡妈妈嘴里的布取了出来,胡妈妈大喘了两口气,眼中已经泛上泪花,对流水哭道,“老奴不知做错了什么让主子生气了?还请主子明示!”

    流水勾唇一笑,“胡妈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胡妈妈目光一闪,却依旧哭道,“奴婢在相府干了十来年了,一直兢兢业业的,主子交代的事情从来没有失误过才被派去守库房,奴婢实在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,让主子生了气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流水长长的哦了声,脸上挂上一抹灿烂的笑容,“胡妈妈不知道啊?那不如本郡主告诉你?”

    说着将木香留下的一小块燕窝甩到胡妈妈身前,“胡妈妈是掌管库房的人,那麻烦胡妈妈给本郡主解释下这燕窝上怎么会有苜怀花粉的?难道是燕窝自己在库房呆的闷了出去遛弯沾上的么?”

    胡妈妈眼中闪过惊惧的光芒,身子一下瘫软在地上,语不成声,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流水挑眉,“还是胡妈妈准备告诉本郡主燕窝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老奴不知道……”胡妈妈的额上已经浸出了汗水,眼神闪躲。

    “胡妈妈不知道燕窝的事情,那一定知道是谁在偷偷的给你送药吧?”流水邪邪一笑,从一旁拿起一个装满水的杯子,亲自将杯子放在胡妈妈身前,然后拿出一个药丸往杯子里一放,那药丸咕嘟咕嘟开始冒泡,杯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腐蚀消失。

    胡妈妈惊惧的睁大眼睛,流水笑米米的道,“这个药丸清神醒脑非常好用,若是胡妈妈真的想不起来抑或忘记了,不如服个这药丸,说不定胡妈妈肚子肠子一烂,脑袋一清醒就什么都记起来了!”

    说着就要将药碗塞进胡妈妈嘴里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!”胡妈妈惊恐的向后缩去,一边哭喊道,“我说,我都说!”

    流水冷哼一声,起身坐回座位上,清冷的面颊没有一丝表情,“说吧”

    “老奴不知道是谁给老奴的药,只是有一天老奴醒来桌上放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要老奴怎么做,并且威胁老奴若是不按照做就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
    “老奴并没有当回事,却因为证据不足也不敢向老爷告发,结果就在当天夜里,老奴被一个神秘人削去了半截手指,老奴才真的害怕了”

    胡妈妈涕泪横流的将左手伸了出来,左手的小指果然少了一小截。

    “削你手指的人长什么样子?”木香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全身都是黑的,带着一个黑斗篷老奴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,而且他什么话都没说,又扔下一张纸条和一些药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纸条还在吗?”流水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,老奴害怕已经将纸条烧掉了”胡妈妈哽咽的哭道,“老奴没有想害郡主,老奴也是逼不得已啊,请郡主饶了奴才一条老命吧!”

    说着对流水“咚咚”的磕头。

    “他多久给你送一次药?”流水一抬手止住了胡妈妈的动作,凝眸问道。

    “三天一次,上次是前天晚上,大概明天就会来了”胡妈妈哭的伤心万分。

    流水伸手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塞到胡妈妈嘴里,胡妈妈想吐出来,却被流水捏住下颌,药丸咕噜一下咽了下去,胡妈妈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,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“闭嘴!”流水低喝一声,“我给你吃的药不会一时要了你的命,你现在回库房去,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,等着黑衣人前来,若是走漏了风声,你就等死吧,若是明晚抓住了黑衣人,我便给你解药,记得了吗?”

    胡妈妈浑身抖索着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,脸上涕泪横流的点头。

    “现在把脸弄干净回去!”流水喝道。

    胡妈妈连忙用衣袖将脸擦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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