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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八回 情义女流心路凄迷 倚马才人翰墨芳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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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婚礼场上老天激情洋溢的朗诵他的现场诗作:

    每个人都有他的一块天,

    每个人都有他的一块地

    这是神圣的天

    这是神圣的地

    我的的时代新人啊

    你们是你们神圣天地的主人

    去拥抱阳光拥抱暴风雨吧!

    朗诵结束,下面响起尖叫声。睍莼璩晓

    诗感觉不错,意思呢?在很多种场合是用不到去弄清含义的,有停顿有激情有环境就够了。朗诵的也很好,很投入,但不是那种流行的歇斯底里。使听众忘掉了老天衰老的容貌。有人文的衰老并不可悲。

    在一阵掌声中把诗人老天送到了巫红身边的座位上,宾客们朝诗人的位置望去,老天颇为得意,他弄错了,大家欣赏的是他身边的桃红柳绿般的巫红,一些人还有些妒意,这个有些落魄的老诗人,竟有这样明媚的女伴。老天过于激动,脸色煞白,连忙掏出速效救心丸往他的大嘴里灌,就着巫红递上的半杯水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有请我市著名歌唱家巫红用歌声来庆贺。”来宾中有人提议。

    “唱人人献出一点爱吧!”一位女宾提议。

    不愧为金铁林的女弟子,歌声激越高吭而不失柔美,旋律在大厅回旋,艾椿觉得好久没有品尝到如此优美感伤的声乐艺术了。巫红的歌声旋律飞动,虽然已没有她病前那么多的青春和韵味,但仍有着直抵心肺的冲击力。今晚她的激情感染了大家,显然她也被自己的激动所感动。看来她的所谓精神病已基本好了,这种病的好,必须是是慢慢的好起来的,急不得的,精神上的毛病可不能一下子好起来。精神上的伤口要靠绿色社会精神去缓缓的抚平。

    真正的文明社会,都蕴含着以人为本、与人为善的绿色社会精神。

    不惜歌声苦,但伤知音稀。但是今晚这里的知音并不少啊!巫红的歌声把庆典推向了*。艾椿教授注意到苟经理任凭眼泪滴在他考究的西服上,身旁的保姆小江咬着嘴唇,眼眶

    红红的,衣裳大夫的眼眶则有一圈淡淡的黑晕,眼眶里储满了泪水,努力不让它掉下来。

    这时候艾椿对衣裳大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意,她是真正的做到了尼采所说“爱命运”,这里的爱,不是热爱,是尊重。她无疑不会喜欢儿子闹同性恋,但是她尊重儿子的选择,努力把命运交给她的别人看来很糟的一副牌打出水平,难能可贵啊!

    艾教授在纳闷,这个婚庆难道形式上也要反传统?怎么没有新人向父母长辈行跪拜礼呢?

    正在这时,听大厅门口仿佛来了阵风声,只见两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大厅门口,其中一个是市医院有名的一把刀外科万医生,因其鼻子大,在外科,外号“老外”,是艾教授的忘年交,是衣大夫的校友。另外一个人很富态。两人径直走到衣大夫的身边,见大鼻子同主持人韩瀚耳语了一阵。

    “女士们,先生们,我们谁都有父母。在这个庄严的场合,我们的两位新人向父母致以大礼。”主持人韩瀚说。两位新人立即向衣大夫和刚来的富态男士致跪拜礼。大鼻子则紧挨着衣大夫儿子生父的一边,给人的感觉,好像两个父亲共一个儿子。

    艾教授想,这个有负于衣大夫的曾经的丈夫,因为当了官,感情外移,使夫妻分离。在儿子大婚时,何以姗姗来迟?是不很愿意出席儿子的另类婚礼?那干脆就不要赶来!

    “女士们,先生们,我要说明的一点是,今天艾院长之所以来迟,是因为他在高速公路上遇到四辆车追尾,艾院长毫不犹豫停下车,参加救护伤者。我们向艾院长致意。”掌声四起。这倒是应该向主动施救者致意的,这种好情况下,不少人会选择离开,何况他还要赶来参加儿子的婚礼。

    艾教授望了一眼衣大夫的前夫,觉得他不是那么令人讨厌,不说他在高速公路上的义举,能够参加儿子的另类婚庆,何况“艾院长”还是省内一个地市级医院的院长,顶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帽,能够接受儿子的同性恋,就是很不错的了。

    艾教授又想,假如自己没有柳留梅,他姓艾的保不定会同衣大夫在一个锅内搅勺。看来衣大夫同艾姓的男人无缘。但无缘实有缘。

    婚礼结束,大鼻子“老外”领着“艾院长”到艾教授身边:“教授,艾院长我们是校友哥们。”大鼻子转身对校友说,“这位是我们市的名教授、名作家。你们是本家。”

    “久仰!久仰!”艾院长很谦恭的双手握住艾教授伸出的左手。艾教授握手只用左手,他说,人擦屁股用右手,所以他不用右手握手。

    “你一路辛苦,向您学习啊。”艾教授真诚的说。

    “岂敢。我从恩师那里早听到他叨唠您了。”

    “恩师贵姓?”

    “省医院的郁文主任。我跟郁大夫进修过一年半。”

    “奥!”艾教授又伸出他擦屁股的右手握住艾院长的手。

    三人便坐下。

    “老外。刚才你挨着艾院长太紧,人家有误会。”艾教授同大鼻子在一起就爱开玩笑。

    “教授,你有所不知,那位置正是我的。我是名正言顺的干爸,这在大学就定下的。而艾院长是我儿子的干爸。”

    艾院长在一旁微笑。

    说笑一会就去赴婚宴。

    晚宴结束是舞会,艾椿教授没有参加,多喝了点酒有些晕糊,杨兵安排了一辆车,让准岳母紫蛾送他恩师回家。到家后,麻利的紫蛾立即从太阳能中放一盆热水,端给艾椿泡脚,然后洗净杯子,放进少许几片茶叶,泡了一杯茶。她的细致就在这里,酒后不能喝浓茶,尤其是晚上。

    紫蛾俨然是屋里的女主人。洗完脚后,几口淡淡的茶水下去,心情淡定许多,可眼皮却很沉重,靠在沙发上迷糊了过去。紫蛾见厨房里很乱,中午饭后的碗筷还没洗出来,边摇头边整理。

    电话铃声把艾椿警醒,话筒里是柳留梅脆甜的声音:“我以为你还没有回来,你的演讲不是放屁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香屁。舞会我没参加。”艾椿有了精神。

    “遗憾的是我没有参加这个世纪式的庆典。”

    “给你宝地邻居手术的骆大夫带上他的小情人水清华也到会了,还有精彩的讲话。”

    “别听苟经理胡吹,他肯定助手护士就是医生的情人?”

    “怎么能不是?都去衣大夫那里人流了三次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以后见面再细说。”

    “很遗憾,寒假放得很迟,开学又很早,一起去看伍教授夫妇的项目怕要泡汤,很对不起伍先生的盛情啊!。”

    “是日本人的‘对不起’还是中国人的‘对不起’?日本先前有位首相,就过去日本的侵华罪行对中国人说对不起,中国人不解了,日本侵华战争杀了我们那么多人,掳走中国惊天财富,一个‘对不起’能行吗?就日本的语言,‘对不起’还是重词,表示悔恨。但我们不必在语言上较劲,看行动,日本的行动完全不是‘对起不’,霸占我们钓鱼岛就证明口是心非。”艾椿喝了口水,放缓口气,“我们对伍先生可不必对不起,行动上要同他保持一致么。懂吗?”

    “你喝多啦,扯那么远,你早点睡吧。”

    结束通话,喝了口水,睡意全没了。艾椿想起这屋里还应该有个人,果然,紫蛾拿着抹布进来了:“给你打扫厨房,你的厨房和书房一样杂乱。”

    艾椿笑着说:“只要锅碗瓢勺筷子干净卫生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还是一个人?”紫蛾打量着杂乱的卧房,床上的被子没叠,枕套发黑。 她放下抹布,去掉塑胶手套,“我抽个时间给你好好收拾,这是杨兵交给的任务。”

    “杨兵可是让栀子找对了,杨兵年龄三十出头了吧,你这个准岳母要早点升级。”

    “不说他俩人的事,这年头的青年怀上了孩子才办事。”紫蛾说。

    “那你要升格为老外婆,可是一点不像啊!”他望着紫蛾,这个女人同十一年前首次见到她时几乎没什么区别,一年是这样,两年是这样,三年还是这样。现在只是有些发福,那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吧。

    紫蛾狡笑着说“你该操心自己的事吧!你今天说还有人自己恋着自己,难道你真要自己同自己结婚?自己同自己咋结婚?”

    “你不实际上也是一个人在过吗?”艾椿递给紫蛾一块巧克力。

    “我是女人,女人同你们男人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个捣蛋儿可还好?”艾椿指的是苟经理的儿子。

    “考上大学了,假期还是往我这里跑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也是缘分,这孩子今天能上正路,可少不了你的一份不可磨灭的功劳,苟老板得感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别提他,提他我心里还有气,一个堂堂大老板,竟怀疑我同他的儿子有不正当的关系,这哪对哪啊!”

    “就是有关系又咋的?”艾椿喝了一口茶。

    “你也会瞎砍?女人哪能像你们男人找儿子孙子辈的情人?”

    “你还是见的少。你过去能想到同性恋同性结婚?”

    “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好的分不开,这个我见过,可是真要结婚咋行?这不是梯子搭错了墙么!”紫蛾的脸有些红了。

    “可你想过没有,有的男人就不愿意同女人一起生活,有的女人也不愿意同男人生活,如果强求的话,他或她就很痛苦。再比如,有的男女虽然愿意生活在一起,但是双方都乐意不过夫妻生活,这不影响他们组合成家庭,这叫无性婚姻。虽说许多时候这人活的很苦,但总是希望痛苦少些吧?能避免的痛苦为什么不去避免呢?这样想的话,你就能理解世上异性、同性、无性的结合或婚姻应该并存,而且应该具有同等的法律地位。”

    “俗话说,天下不生无对之物,看来这种结合是前世今生注定的配对。” 紫蛾的眼里生出亮点。

    “劳驾对点水。”艾椿斜靠在沙发上,望着紫蛾说,“你说得好,天下不生无对之物。”

    正在这时,杨兵同栀子一前一后的来了,坐下后,叙述一阵舞会的趣闻,舞姿最好的是巫红,交谊跳的最高贵的是傅市长和沈园,跳的最浪漫的是诗人老天,因为他把舞伴搂得受不了,没人愿意同他搭伙,他只好搂着椅子蹦跶,感动人的是苟经理,他拄着拐杖在小保姆的搀扶下在吃力的走步,最次的是骆院长,他老是踩衣裳大夫的脚。

    杨兵从栀子的坤包里取出一卷东西交给艾椿:“老师,这是我才脱稿的小册子,八万字左右,请你提意见,你要觉得可以,还要请你写个序。”

    艾椿心想这孩子有出息,一天到晚同死人打交道的情况下,还念念不忘他的新闻本行,假如他没有决定同栀子结合,一定要促使他去晓蕾那个地方去应聘记者。艾椿接过不薄的稿本,颇激动:“好!好!我一定拜读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紫娥在一张纸上专心致志的写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时间不早了,艾伯伯你休息吧!”栀子站起来,见母亲还在写,“妈,过十二点啦。”

    送走客人,艾椿内心不能平静,坐在灯下他抚平杨兵的稿本,揭开扉页,第二面上赫然写着——《论殡葬工作者的修养》。艾椿的呼吸有点不均匀了,眼睛有点模糊,他相信,假如让杨兵去搞本行,他一定是个出色的新闻工作者。而现在他不得已去了同新闻风马牛不相及的领域,只是短短的若干年,就有了一定是真知灼见的研究成果,真是经丧有道经丧有为啊!如此下去,杨兵在十多亿的人口大国的殡葬事业的天空中,成为一颗耀眼的新星是指日可待的。那个名叫鹤见佑赋日本人,在他的《思想-山水-人物》的自序中说,“古来的大事业,大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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